石耀辉只觉身心俱疲,了无生趣。哪怕是和筑基打上一场,也比陪胡青青逛街好。
那胡青青听得那是青楼,兴致勃勃地就要进去,而石耀辉也不知如何向她解释青楼做的什么生意,只道那是男的逛的,胡青青不能去。
胡青青哪会听他?嘴里念叨着什么才子佳人,什么吟诗作对,什么风花雪月,她一定要好好体验体验。
果不其然,刚进门老鸨就迎了上来,看到胡青青就无奈地退出去:“哎哟,这是哪家的美娇娘?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
我们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生意,是正经的营生。去去去,快回家去,就算找人,也不该来这找。”
“为什么我不能进去?我就要进去!诶诶诶,别推了,我就去看看。”胡青青气鼓鼓地嘟起嘴,在楼外跺脚。
来来往往的行人见了都指指点点,避之不及地赶快走开。
“小辉子,我不管,你想办法让我进去看看,不然我就向你父亲告状!”胡青青只好看向磨磨蹭蹭不愿跟上的石耀辉,一把把他牵了过来。
楼上的姑娘们本停下吆喝看胡青青怎么办,没想到来了个俊朗郎君。
“官人,来呀,快进来玩呀,我叫衣衣,我会的可多啦……”
“官人,到我这来,我叫彩蝶,保管让你舒舒服服的……”
“别听她们的,来我这儿,奴家春芳,是有名的水嫩……”
“官人,我叫喜儿,来我这不收你银子,我吹拉弹唱样样精通……”
一方方手帕在阁上挥舞着,如同彩旗招展。可石耀辉哪里见过这场面,他也只是听闻,可从来没去过这些地方。
当下面红耳赤,尴尬地想施个土遁法钻地里去清净清净。
老鸨见外面如此闹腾,赶忙走出去替石耀辉解了围,“你们这些小浪蹄子,去去去,平常让你们多接接客一个个都推三阻四,现在倒是殷勤得紧,这种俊哥儿能便宜了你们?”
老鸨见石耀辉和胡青青一起,心下了然,“两位郎才女貌,这般般配,可别在我楼前,不然羞煞旁人。”
石耀辉却是不好意思开口,拿出一锭银子,“我们二人想进去看看,你安排一下。”
老鸨听得二人要一齐进去,面色古怪,但到手的银子哪能推出去,赶快接过银子,露出职业笑容来:“快请进,快请进,姑娘们,快出来,不然待会可轮不着你们了。”
顿时一位位女子娇滴滴地下了楼,脂粉气扑面而来熏的胡青青打了几个喷嚏。
石耀辉、胡青青随意挑选到了春芳,就一起进了房间。
春芳本来喜上眉梢,不用伺候那些歪瓜烂枣,能和如此俊朗的小哥一度春宵,但见两个人都进来后,也是满脸错愕。
三人坐在桌前,空气中的沉默震耳欲聋。
春芳本着职业道德,强笑着开口:“本想着俊哥儿还是个雏,原来是我看花了眼,是个个中老手呢,只不过这种生意一般是红红喜欢接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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